”
可白熊婶却格外笃定,记起来的自信感让她耷拉的毛发重新精神起来,“不用再想了,绝对是他。”
一道视线投到开晴身上,开晴顺着这道炙热的目光看过去,是树婆婆。
树婆婆正不眨眼地看着她,眼神暗含期望,是口头无法表达出来的期望。
开晴无法拒绝这样的眼神,她也没必要拒绝,她跟树婆婆承诺说:“树婆婆,我待会上去帮你确认看看,只是公寓里的大家记忆都在不断丢失,我不知道复眼叔记得多少。”
“而且我不知道复眼叔愿不愿意听我说。”开晴为难挠挠头。
这么说很不好,但开晴觉得复眼叔的耐心就像捧在手心里的水,一下就从故意张开的手缝中流失得一干二净。
迫切让总是慢悠悠说话的树婆婆语速快了些许,树婆婆说:“开晴,谢谢你,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都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