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木小房子内一片狼藉,三个行李箱在屋内,两个已经收好,一个瘫着,行李箱的主人头发乱糟糟,眨巴着苹果绿的眼睛相当无辜的看着我。
我一阵头疼:“你要搬家还是怎么着?”
纪肴正在两件外套之间抉择,反复生离死别一般一脸悲痛地放下其中一件:“我这种土狗第一次出国,不得纪念一下吗?”
哦,算起来,我好像也是第一次去国外玩,以前去治病不算。
我伸脚踢了下那两个立着的行李箱,纹丝不动,我怀疑纪肴在里面装了两座山:“你去的时候带三个箱子,回来的时候岂不是得带五个?就我们两个,这箱子你自己拎哈。”
在我做出的糟糕假设下,纪肴的懒终于战胜了极繁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