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音乐很烧钱,这个圈子又很残酷,没有背景没有钱,几乎就是原罪,她在学校受到了校园霸凌。所以被认回后,心里可能有点扭曲了,才会处处跟我作对。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她以前的事。”
“我理解她,但我依然不喜欢她。只是今天来了这里,刚才又到处参观了一下,忽然有了一点想法。”
“音乐不该是高高在上的。或许有很多纯粹热爱又值得培养的小朋友,只是缺乏一个机会。”
“所以,我也想入伙这个项目,选择合适的孩子定向培养。”苏宜一口气说了很多,她认真问:“大投资人,你觉得怎么样?”
季谨川摸摸她的脸,轻轻碰上她的额头,“我当然支持你,等回了北京,我让钟助去统筹。”
苏宜满意地勾起嘴角。
在福利院一连待了三天之后,季谨川道别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