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进她心中。或许她该理解的,不是岑清辞,而是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心意已定。
既然中午他想以暴力玩弄自己,那她也要让他尝一尝“被暴力玩弄”的滋味。
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脖子,而他竟没有反抗,反而像被抚摸的猫,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贪恋地追随着她掌心的温度和力度。
那姿态,将他的病症暴露无遗,为了这片刻的肌肤慰藉,他甘愿引颈受戮。
她冷冷地说:“把衣服脱了。”
她以为这足以触碰到他的底线。哪怕这是个偏僻小巷,白天光照强烈、街道空寂,但他是权贵子弟,是别人眼中的贵族,是名声、尊严、体面俱在的人。
她料想他会愤怒、反抗、羞愤离去。
结果却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