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深入都稳、狠、准,精准撞上我体内最敏感的位置,让我从喉间溢出止不住的颤音。
那节奏,不似崔斯坦那般令人无处可逃,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急促粗暴。
帕克的进入,是温柔却不容抗拒的侵略,他一次次深入、抽离,又再推入,像是将整个自己交给我,而我,早已分不清这是疼痛还是爱。
我睁开湿润的眼,看着他伏在我身上的模样。额头贴着我,睫毛因汗水而湿黏,唇色因喘息而更红,呼吸急促得几乎压不住,但眼底却满是细腻与克制的深情。
那一瞬间,我的心被狠狠攥住,几乎要碎。
我想起以前在第一营地时,他总是半夜偷偷潜进我帐篷,只为丢几句玩笑:「小傻瓜又在发呆?是不是在等我?」
那时候的他,不会这么喘、不会这么急迫,只会笑嘻嘻地帮我盖被子,然后说:「快睡,明天还要训练,别又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