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有些懒散的声音响起,他正靠在一棵大树旁边,嘴里叼着根烟,掀起眼皮看他们一眼,慢悠悠地吐出烟圈。
选择去救乌曼是对的,帅僖这个男人不需要她来救。
余迟询问他有没有见到牧归,男人挑了挑眉,夹着烟的手指了指最后一面漆黑的镜子,“啊,他不在里面吗?”
“……”余迟稍微皱了皱眉。
这片黑暗的镜子给她的感觉非常压抑,压抑的最后是极致的疯狂与颠覆。她稍微有些猜测,却又因为莫名的理由而感到迟疑。
“你现在和他是什么关系?”
乌曼不知道什么时候缓过来了,她的头发因为害怕被汗水打湿,脸颊边粘了几根黑色的发丝,抬头的时候眼神不复之前的高傲,反而有种脆弱的平静。
余迟看了她一眼,含糊不清,“兄长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