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绘能够理解他所说的“问题”是什么,大概是口不择言吧。这个问题,从前是不自觉、而如今是一种手段。因此,她只是问,“那么老师什么时候来找我?”
“大概十二个小时后,你从现在开始期待吧。”
真绘抿着嘴微笑。
她收拢膝盖,把脸搭在膝盖上,“从此刻开始倒计时吗?”
对方点头。
真绘问:“但您目前……就不难受吗?”
五条答非所问,“你要告诉我什么?”
“啊,是这样的,我受叔母邀请去做堂姐婚礼的伴娘——明天、可能会去试穿礼服。”
“地点呢?”
“据说在四季酒店。”
“我是说明天。”
“我也不清楚啦。”真绘摇头,“我们家的大人做决定总是不会参考子女的意见。”
“我知道了。”五条若有所思,自言自语,“如果是这样的话,嗯、有点伤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