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生我的气。”
温晚顿时挫败,“我都道歉好多次了,你刚才也答应,明天再走的。”
“我没说现在要走,也没生气。”
谢舒毓有时真想不明白,她们怎么老是吵架,这二十多年还愣是吵不散,好几次,都不联系了,过阵子又恢复关系,见了面有说有笑的,还跟从前一样好。
好无奈,谢舒毓声音稍显疲惫,“我就是跟你说一下,我没有在跟你玩什么孙子兵法,欲擒故纵。”
她心里还是介意她对她的看法。
“我知道了。”温晚声音闷闷的,“我不该那么说。”
“没关系的。”还是不舍得,谢舒毓安抚,“我也对你说过很难听的话,这世上,没有谁的人生是真正完美无瑕,经得起显微镜细细探究,不用对自己那么严格。”
她想表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