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会儿他仿佛又变成了一位严苛的军官,仿佛刚刚在封霁寒唇边万分缱绻地喊老公的人不是他一样,封霁寒胸口快速起伏,目光不加掩饰地扫过岑浔的全身,忽而笑了:“长官,你是在惩罚我,还是在奖励我啊。”
封霁寒视线如火,神色少见地露出几分攻击性:“坐上来吧,长官。”
岑浔微微一顿,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微微眯起眼:“你真的很不听话。”
……
窸窸窣窣的声音中,轻哼声时不时响起。
岑浔仍是一副规规整整的装束,但他坐在封霁寒身上,脊背已无法像之前那样挺得笔直,封霁寒眼眶发红,偏偏嘴里咬着鞭柄,没法开口催促他。
岑浔自顾自享受了一阵,并不管封霁寒的死活,过了片刻,他终于得以腾出手抽出封霁寒咬住的鞭子,目光一扫,随意用指腹揩了一下他的唇角,语气微沉道:“你倒是挺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