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肯皱眉,看见了变化的全过程,也在疑惑,这不是一个东西吗。
“算了。”沉皿盈选择放弃。
她把枪送回去,掏了掏裤子口袋,摸出来两份高剂量止痛麻醉剂,看着思索。
兽医也是医,武器不行,不如考虑本专业的办法。
感谢另外两位队友的馈赠,这东西超量打进去,朋友他应该会很快乐。
科拉肯越看越熟悉,这东西她哪里来的?他伸手想拿走,沉皿盈连忙躲开,重新塞到口袋里。
科拉肯不放心剂量:“量太大了。”
“不是我用,”说罢,想到了这东西的由来,沉皿盈沉默了两秒,“ ...虽说他们似乎是想我留着用。”
故事要从另外的角度说起。
又没断胳膊断腿急需扯出来大动脉打结,那么应该用在哪里呢。
科拉肯看着不像同一个东西的手枪,再看向沉皿盈,低头看自己摊开的手,现在在想另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