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力在脑海中想象,也想不出那个笑容温和的少女如何羞涩的对他叫出夫君一词的样子——这些特权属于另一个人。
但是她现在躺在自己身下,小穴里还吞吃着他的东西。无论操几次她的穴口都是一贯的紧致,稍有不慎就会在那温暖的泉水中松懈下来提前灌精,她嘤咛娇喘的声音不大,总是在下意识咬牙在憋着,也许时云初自己都不习惯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但是每次都会被坏心眼的人咬着嘴唇撬开牙关,舌尖纠缠之际,破口而出的随着每次顶弄动作而高昂的娇喘声也把身上的人听酥了半边身子。
也许是因为云初这种失去意识的情况实属难得,他说的话也比平时更不着调些,那些积攒在心里的阴暗想法也终于在这一次可以略微显露,他知道从来不是个好人,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或许和自己痛恨的那个男人没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