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的语调转为严厉,“你有什么要说的?”
这些文艺兵们前后言语没有什么漏洞,也并不胡搅蛮缠,所求不过是个道歉,根本不像朱玉蓉所说的那么出言不逊,秦阳经桑苗这么一说,心里已经有些偏向他们了。
“我,我没说过那样的话,秦副团,他们都是一伙的,他们当然是统一口径。”朱玉蓉挣扎着不甘心的辩解道。
“我们是十点零五上楼的,我们三人下楼的时候才十点二十五,秦副团长您看现在的时间,您就知道我们并没有迟到,这是这位朱老师撒的第一个谎,第二点,既然朱老师说我们不服管教,那我们说了什么不服管教的话您能说出来吗?”
秦阳微微抬手,瞥向腕上的时间,十点三十七,他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