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对不起,你没事就好,其实在香港的时候,我们已经见过了”,脑海闪过在庙雀夜总会的情形,周寅坤将桌上的媚药晃过他眼前,大剌剌的踹进兜里,想着他问,“夏夏,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用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没太听懂,如果是说与周寅坤做爱的话,这事好像已经不稀奇了,而且阿伟哥哥并不是不知道,所以重点应该在于后一句,“什么奇怪的东西?”
女孩一脸茫然,许嘉伟原以为周寅坤是真的畜生到会给夏夏用那种东西,现在看来应该是为了激怒他才故意那么做的,“哦——没什么,夏夏,你最近还好吗?他有没有为难你?”
“嗯,我还好,至少现在可以继续正常的上学了,只希望接下来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就算要一辈子呆在他身边,也要尽力做些自己想做的”,她语气安然,表情异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