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克斯语气平淡地说出了冷漠的话:“可以捏爆吗,它目的不纯。”
“随你处置。”
沉皿盈早已转身离开,面无表情地无视了他们,专心去看病患们的状况,忙着安抚其中受了惊的几个。
她虽然能耐不足,但至少医德充沛。
“谁目的不纯了!因为有浆果!鹦鹉爱吃浆果!浆果!”绿鹦鹉怒气冲冲,“你又是谁啊,凭什么拦我?不该管的少管,我对男的没兴趣。”
菲尼克斯:“你好,我是她情夫。”
绿鹦鹉安静了片刻,随即扑腾得更厉害,质问沉皿盈:“他都可以!那我为什么不行!我也要当!”
菲尼克斯嗤笑:“可能是和你不道德吧。”
绿鹦鹉眼神鄙视:“情夫就道德吗?”
菲尼克斯:“比你道德。而且你现在是只鸟,不仅携带病菌,还没有那个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