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台点头, “我和大人看他要跑,就去追,谁知——”
她一步跨到床前, 朝铺上瞪着眼,“你去追他做什么?你不知道他是捕头么?!人家素日舞枪弄棒的, 就是五个你也未必拦得住他,你敢是不要命了?!上回在江都追那庄大官人你就吃了亏, 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时修倒在枕上,面无血色地冲她笑了一笑, 立时使她一腔怒火化为伤心,掉下泪来,恨不能扑在他身上哭。可忌惮着顾儿还在这里,忙蘸了蘸泪,让到一边去。
顾儿听南台细说了伤情,放心下来,便拭干了泪走来床前吩咐,“听见没有,你这伤险些伤着了筋骨,要好生将养些时日,衙门里的事情你先放一放,啊。”
时修失血太多,有些没力气说话,一双眼恹恹地望向臧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