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济也可以撤出京师城南下,但是没有谁掣肘蓟镇军,而大同军又不在我们手中,陈继先又是一个首鼠两端的角色,义忠亲王可以赌这一把,可我们不敢啊。”幕僚叹道。
要进城,就只能打着“清君侧”的名义,义忠亲王不到最后一刻不会现身,一切风险都在自己身上,一旦有了差池,那就是身死族灭。
即便是牛继宗敢赌,他也要考虑自己几个在宣府军中几个部将的态度,毕竟他们的家眷也都还在京师城中,这关系到无数个家族的身家性命。
“哼,富贵险中求,人人都会说这句话,但是落到自己身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牛继宗甩了甩头,似乎要把一切已经过去的事情彻底抛开,“只是走到这一步,我始终有些心有不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