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落仍然没看他,垂下眼,感觉到一种很深的疲惫涌上来,他不想再与郑嘉琢纠缠,觉得这样的纠缠对于他们两人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这实在是非常无聊的游戏。”
桑落的话就这么砸下来,把一向冷静,仿佛能够操控万物的郑嘉琢砸得头晕眼花。
“我累了,不管你回曼都还是去哪里,现在都离开我这。”
“你愿意把失忆的郑嘉琢带回家,为什么?”郑嘉琢起身,目光越过桑落落向一片狼藉的客厅,“你真的恨我吗?”
“恨,有人把远卓毁了,我不相信你会不很他。”桑落毫不犹豫地回答。
“是吗?”
郑嘉琢把玻璃渣扫了,把撞外的椅子和餐桌恢复原位,用纸箱将染了血的匕首装好。
他井井有条地做着这一切,并不是以桑落包养的金丝雀的身份,而是以不择手段搞垮桑落公司死对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