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水杯,丝毫没有注意到杯子里还冒着白烟。
他的手握在杯沿上已经红肿一片,但整个人都处在癔症中,感觉不到烫,只是觉得玻璃杯扎手,就像是在摸仙人掌上的刺一样。
夏闻竹皱起眉,手上一滑,杯子摔碎了,热水溅了满身。不过他感觉不到疼,随手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片,握在手中,他透过反光的玻璃棱角,眼前似乎仍是一个完好的杯子。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推开,沈煜清瞳孔骤然缩紧,上前拦他,手里拿着一捆登山绳。
夏闻竹呼吸一滞,时间将彼此的身份对调,八年前那个追在自己身后的小家伙,如今拿着半米长的登山绳,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夏闻竹无法挣脱,牙齿打颤,向后仰倒。
沈煜清手上力气极大,抓住他后颈,被沈煜清触碰的皮肤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夏闻竹用力挣扎,奈何力量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