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跟我来。”陆斯年迈开长腿走在前面,跟展厅门口的工作人员低语了几句,带着她进了门。
展厅里正做着最后的准备,地毯上走廊里都堆着不少杂物,陆斯年怕她摔着了,一直站在她身前替她开路,“小心脚下,我们时间太紧,这会儿乱的很,别绊着了。”
“好,谢谢。”
可惜她真的很难小心脚下。
就如同沙漠中的旅人误入宝藏,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
画作这种东西,真的很奇怪,明明跟电脑屏幕或是印刷品上是一样的图案,一样的颜色,可是只有真正跟这些颜料、画布面对面的时候,才能感觉到那种难以言喻的冲击。
就仿佛在这一刻,观者与画者,隔着浩荡的时间与空间,在不可见的地方相遇。
地上不知道是谁扔了一个棕色的大木匣子,藏在灯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里,恰被傅青淮一脚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