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被判死刑,或许只是终身监禁。但不管是哪种,在宣判后,他一定会上诉。我在网上查了,从宣判到执行死刑,这个过程最短也要三年。这三年里,普利希,你觉得你有办法让他说实话吗?我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是…很多的碎块儿…然后丢进海里,沿途,或者”,达居尔闭上眼,摇了摇头,齿关的轮廓在面颊浮现。
“那是一整片海域,女士。”白马兰打开饮料杯的盖子,她将烟头丢进去,火星戚戚然熄灭。“可我只想知道我的宝宝在哪儿。他站在什么位置,他把我的宝宝丢在哪儿。那虽然是一片海,可总有个具体的位置,在哪儿?我只想知道在哪儿。”
“我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女士,他会抓住所有可能翻案的机会。我知道您每分每秒都在受煎熬,可我不能私自拷问他,那会影响程序正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