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因为他性格中残留那么些许属于母亲的逆来顺受,在被那个身躯伟岸,扛起整个燕氏的男人的庇佑下,忍不住想要成为他时,选择了被动地承受所有本不该被接纳的情绪。
除了将此身全部献给洲楚,誓死守护皇室外,燕羽衣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亦或者,洲楚便是他的整个人生。
他原本是想试探萧骋,现在却变成了他的自我剖白,是因为对方比自己多活几年,所以才游刃有余吗。
“燕羽衣。”
“嗯?”
“从来不会做赔本生意的人,忽然送给死对头珍馐美味,你猜他是在食物里下了毒,还是有求于人。”
萧骋趁燕羽衣恍惚,忽然抽身离开,径直走到净手盆旁清洗,随口道:“说吧,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