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的风在12月显得尤为轻快,裹着海盐的清新掠过阳台。坎昆的海面反射着刺目的蓝,酒店阳台上放着一台随身听,银色耳机线搭在桌角。鄢琦翻着一本皱折的《Lonely Pl》,书的扉页上还夹着一张道歉的小纸条。
浑身的酸痛几乎持续了叁天,每天傍晚,她被小心翼翼地放进温泉里,淡淡的硫磺气总让她气血上涌,扬起手就要打人。他最近冲浪晒黑了些,巴掌落在他强壮的手臂上,连片红印都不会留下。
只不过生气归生气,他做的饭还是要吃的。有时他会故意在客厅打开电视,大声播放起法式甜点的制作教程,然后她悄悄从书后探头偷看时,立刻抓住她的手说,“今晚做这个?”
只是第一次做可丽饼时,他一直遵循着水多加面粉,面多加水的原则,直接摊出了四十二张比她头还宽的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