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博言胸口有种被束缚太久突然得到自由的茫然感,紧接着是无法抑制的狂喜。
他摘掉眼镜随手扔在茶几上,捏了捏鼻梁,控制了一下情绪,随后尽量平静的点了点头,“我明天安排律师走撤诉流程。”
“只是撤诉不够。”安愉冷淡的看着他,“你做了这么多事,总有做点补偿。”
“可以,你觉得什么补偿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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