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速结束了通话,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过来这边坐。”
安愉站在原地没动,“我等一下还有别的地方去,你要没重要的事我就先走了。”
“我们之间没重要的事吗?我以为你应该很心急才对。”
是的,安愉很急,时间拖的越长对付聿礼越不利。
但没有任何突破口可以打破现在的局面。
安愉沉默的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你说。”
“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留了案底他很难在这个行业待下去,但坐过牢就绝对待不下去。不否认他有才能,只是这点才能还不足以让他重获新生,这个赌博意义不大,且损失惨重。”
安博言音量放的很低,有种循循善诱的错觉,“跟他分手,再无往来,我就撤诉,怎么样?”
想到罗敏娟的死亡,付聿礼被砸的工作室,眼下被拘看守所的困境,以及他毫不配合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