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安愉托人找了靠谱的律师进去跟付聿礼见面。
然而这一面见了跟没见一样。
“你说他什么都没说?”安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是的,付先生拒绝交流,这个状态对他而言很不利。”
安愉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样,律师进去付聿礼应该能想到是谁委托的,却为什么是这个表现?
她在外头忙的心急如焚,结果他却是一点都不在意。
安愉用力吐了口气,“那他人看过去还好吗?”
“精神还行,只是不管怎么样都是被关着,时间长了总有点影响。”
“那行,后面有进展了我们再联系。”
安愉一筹莫展的往回走,这个地方不是说想探视就能探视的,哪怕是律师也有次数限制,每一次都应该用在刀口上,付聿礼的不配合让她完全没有办法。
很快到了安博言出院的时间,他没有回家,而是回了自己在外面的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