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作为叛徒,应该是会被折磨一通,然后等死。
至于白拂英……她拥有那样的体质,自然是不能死的。
左茯苓忽然觉得天有些冷。
那冷从空气中传来,穿透她单薄的衣裳,几乎要渗入骨髓。
再过些时日,太荒就要入秋了。
白拂英看她神情,就清楚她在想些什么。
然而白拂英知道,如果计划失败,她的下场会比左茯苓想象的,还要凄惨百倍。
“想到了吗?”白拂英掀了掀眼皮,“比起计划失败我们要承担的后果,这点疼痛算不上什么。”
左茯苓抿着唇:“是我……决心不够。”
她过得太安逸了。
即使下定决心复仇,一时半会也无法从那股安逸的氛围中警醒过来。
复仇不是棋局上高雅的黑白对弈,执棋的双方不会握手言和、彬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