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案上有早上沏好的香螺茶,韩破端过来,递到弱水嘴边,她就着他的手将温茶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摸清韩破是个刀子口豆腐心的脾气,也不予他计较,只左耳进右耳出任他数落。
韩破见她坐在榻上一副乖巧样子,纵是有两分抱怨也都消弭。
他先绞了湿帕子给弱水擦脸擦颈擦手,又指挥仆从端上煨了一上午的桂圆粟米粥和几样时蔬小菜并着两碟糕点,挨挨挤挤的摆了满几。
两人刚动箸,丹曈后脚也领着送庄产的管事们进来。
四五个穿着素衣膀大腰圆的女管事排作一排,隔着浅黄水精帘子先问了女公子的安好,却不理会西窗下坐在左边的年轻男子,一个个只当没看见似的袖手散漫站着。
只因她们原见得都是大夫郎周氏,或是严肃的齐大管家,这次却被一个面生脸嫩的小僮请到花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