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只摆着些寒酸的干饼果子,二人对月拜了天地。
高堂皆逝,对着虚无磕头,夫妻对拜之时,骓奴扶住她:“我会当真。”
他给她反悔的机会。
青蘅笑,没有红盖头,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带着真挚与决绝。
她道:“天地为媒,明月见证,青蘅与骓结为夫妻。”
松开手的骓如同那一匹湮灭在历史长河里的名马,将辽原疾奔的自由抛下,自愿束上缰绳蹄钉,他俯下身,与他的妻对拜。
礼成。
在那破旧的、狭小的窄床上,青蘅初试欢乐。
骓奴什么也不懂,她引导着他,迫他温柔,叫他忍得额汗滴滴。
她也只是笑……后来就有些控制不住,带着原始的欲望……直到天明。
骓奴背对着她,愧疚。
她趴上他的背:“我好欢乐的,疼意都减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