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身戾气,情?绪外泄,变着法子?不让俞早如意。
“祁谨川,你不厚道!”俞早泪眼婆娑,感觉自己要破碎了。
祁谨川声线危险,“我还能更不厚道。”
床头柜上走马灯旋转不休,美人图忽明忽暗。光线暧昧到极点,俞早秀眉微拧,半睁着眼,眼神沉醉迷离,不知置身何处。
暴露在?空气中的一节天鹅颈,肤色白皙如玉。锁骨处的水滴吊坠轻摇慢晃,光影流转,
“看着我。”祁谨川俯在?俞早耳畔低语。
暖橘灯光打在?他脸上,有?种柔润细腻的质感。仿佛上好的冰种翡翠,让人移不开目光。
俞早和他对视,眼睛一瞬不眨,视线不偏不倚。
发丝垂下,两侧耳垂圆润小巧,犹如白果一般,近乎透明。
像是?故意在?惩罚她,他埋头咬住那串白果,哑着嗓子?问:“还换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