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留下这句话,她就离开了旅馆。
方语把自己扎进床单。
床单还有沉知墨残余的温度和气味儿,性器支棱着竖了起来,方语又去闻沉知墨睡过的枕头,双手拢住性器开始自渎。
射精时沉知墨说的话无疑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是的,今天之前她还存着一丝幻想。
她要不喜欢她,留她在这干嘛呢?
这太复杂了,方语试图理解沉知墨,可惜两人之间不管哪个层面的隔膜都太深。
她只知道沉知墨是吝啬的。
只要沉知墨说有苦衷,她就信,但沉知墨骗都懒得骗她了,她把谎话省下来说给别的alpha听。
这也许是件好事,方语只能这么想,这是沉知墨真正把她当自家人的表现。
她以为成了亲就是一辈子,村里的人都是这么过的,可沉知墨摆明了跟她说,只愿意将这一生分给她一年,一天只分给她一两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