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时宁忍不住蹙眉,可她又觉得以白琮月丧心病狂的程度,要是真背着她伤害她女儿又该怎么办。
“你若是真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白琮月再也问不出话了。
他很想愤怒很想生气,他很想去大声地质问她在她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可千万句语言成了苦酒,烧得他的胃又痛又冷,白琮月又想干呕,他也分不清是因为孕期反应,还是因为他喝了太多的酒。
可他不想在她面前失态,哪怕是孕期反应,他也习以为常地暗自压抑下去。
“她一直在哭。”
“很吵。”
白琮月被这哭声吵得头痛。
赵时宁对关于女儿的一切评价,既敏感又偏心,她几乎可以将白琮月的任意的话任意的举动都猜测为是对女儿不善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