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一时情急...”她不服气的争辩,
”你那是鲁莽”辞凤阙墨色长眉紧蹙,眼中泛起冷冽的霜色,“若不是我提前在玉林风台布下暗卫,你以为单凭你一人,能从淬了千年蛇毒的暗器下全身而退?怕是此刻早已横尸荒野”
话音未落,瓷碗重重搁在矮几上,溅出的药汁在梨花木桌面晕开深色痕迹。
曲红蕖被他这般不留情面的教训,心中不由得有些委屈,若不是知道他这些日子为此忧心,她才不会傻乎乎冲上去抓人呢,她微微,红了眼眶.将脸埋进床头不说话了。
辞凤阙广袖垂落,袖口山河暗纹随着动作流淌:“喝药。” 他语气清淡,指节却轻轻叩了叩碗沿,溢出的药香混着松烟墨味,莫名让人安心。
不敢劳烦城主 红蕖玩弄着袖子上的淡粉色流苏,噘着嘴闷闷道,伤口却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