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来的比之前早?” 门锁转动的刹那,秋安还未从夜风的凉意里缓过神,黑暗中骤然响起的声音像根银针,精准扎进她紧绷的神经。
玄关感应灯亮起的瞬间,樊青的侧脸从阴影里浮现,强劲的手指搭在沙发扶手上,像是蛰伏的毒蛇。
“你怎么不开灯呀,吓死我了。” 还没在余砚舟的余波中冷静下来,秋安强撑着发出镇定的语音,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却不自觉加快,像只受惊的鹌鹑扑棱棱往屋里逃窜。
暖黄灯光漫过卧室门槛时,秋安后腰突然撞上堵温热的墙。樊青不知何时欺身上前,双臂将她困在门框与胸膛之间,薄荷气息裹着焦躁扑面而来。
柔软的唇瓣刚蹭上她发烫的耳垂,整个人却突然僵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像铁钳掐住她肩头:“你身上怎么有其他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