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行事对自己好,你自幼机警,定然拎得清楚。我回了,保重。”
萧郁蘅一反常态,沉默的坐在小凳上,目送着苏韵卿离开,未发一言。
都是被时局裹挟的人,皇庭之中,威权之下,岂会日日天真?
苏韵卿明悟了原委,不知自己可还有前路,惟愿不牵累萧郁蘅遭人忌惮。
舒凌是个帝王,皇权至尊,愈是守得艰难,帝王的猜忌便愈重,她怎就记不住呢?
春去夏至,芳菲散尽成了脚下沃土的滋养,满庭翠色怡人。
过了数月,苏韵卿活得如同空气,舒凌再未见她。
她往寝殿去给人熏衣,蓝玉将人拦下,委婉提点,她早已不是寝殿的宫人。
原来,哪怕近在咫尺,也可远隔天涯。
苏韵卿没再自讨没趣,反在清风阁里听得芷兰她们议论,陛下择选的女官共计二十一名,已然入了朝中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