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瞥过宁归砚胸口处的伤痕, 抬起手将人拉起来,疼得宁归砚眉头一皱, 抓着季宿白的手便一紧,将人手臂捏得红了。
宁归砚松开手,被人扶着靠在一侧的墙壁上,他目光朝四周瞥过,屋内的几人都是昏睡过去的样子,且季宿白也没有要将此事遮掩的样子,想必没一个是醒来的。
他抬起手,发觉实在困难,便只在腿侧拍了拍。
“师尊不是知晓我若是豁不出去,哪儿得到我想知道的消息,而且我确实对你不信任,你说玉佩上的咒法解除了,我便要将怀疑咽下去吗?师尊何尝不是在怀疑我?”
他垂目在季宿白手上的玉佩上看一眼,上面的血渍已经被擦拭干净。
“不冒点险,怎么知道我对你是否重要?若是哪天惹了你生气,我也好计量着离开,别没感觉到,就先葬送了性命,而且,我去找那魔族,岂不是你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