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破,他就永远可以不用当真,也不会怀抱过大的希望。
付聿礼将她的脚放下,衣服卷了卷捞在手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安愉一边穿鞋袜,一边说:“这还能有假,我往常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她站起来,在原地蹦了蹦,转头跟他对视,笑的坦荡且从容,“再者说了,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带着弧度的双目干净透亮,投射着上方被风吹动的枝叶,好像整个初秋都在她的眸底,好看到让人动容。
付聿礼声音喑哑地问:“你觉得呢?”
“那必定是喜欢的,否则也不会亲我呀!”
那天晚上的吻,像盛夏的星空,浪漫又迷人。
“就算是吧。”付聿礼撇开头,“走了。”
等他们到达山庄,也就到了回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