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心长道:“张兄,取名避讳乃是常理,张兄与先贤同名实乃大不敬,如今又说些大逆不道的话,还要做大逆不道的事。这等行为岂是读书人所为?”
张盼冷眼一笑,饮酒不语。
出门长见识的徐子东,如今也知道些门道,听到周武陵言语急忙插科打诨道:“取名避讳,避君,避长,避贤。武陵,我爹叫徐东阁,却给我取名徐子东,你说我爹是怎么想的?”
周武陵只觉得徐东阁不读圣贤,不通道理,但这话却不好说出来。只得和张盼一样,饮酒不语。
徐子东没在追问,转头看向张盼道:“张圣人,泥腿子坐不坐得皇帝我不清楚,但我自己没当皇帝的想法,再说我兄弟要当皇帝,我难道要去与他争?”
三人都不蠢,就是看着憨憨傻傻的杜从文也明白今日姜浩言找徐子东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