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言都好脾气地忍了下来,她却?并不领情,还要蹬鼻子上脸,与他胡搅蛮缠,不信他的承诺。
男子的话再不可信又能如何,难道?她还当?真能把他的心?挖出来?这样不知见?好即收,也不知道?是谁把她的脾性惯得这般大。
时尘安也知做错了,因此她等着靳川言与往常般教训她,叫她记得悔改。
但?那脆瓜到底没落下,大掌缓缓放下,揉揉她的脑袋,耳畔是靳川言淡却?坚定的语气:“我只?要你?。”
时尘安,我只?要你?。
时尘安再次掀入了茫然之?中,她根本无力招架靳川言的表陈,只?觉心?口被塞得太满,满到她的脑子也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来,等靳川言去了净房,她还是那般坐着。
不过转瞬的功夫,时尘安便感觉内心?的惶恐在一点点放大,直到成了张血盆大口,要将她吞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