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越发觉得,自己在面对他的时候,很难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有些东西一旦破开一个口子,便是情难自制的魔障。
“不是。”余宁很轻地阖了下眼,“不关你的事,别乱想。”
“那是为什么?”春华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不知道怎么想才是不乱想。”
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
余宁想要伸手去碰碰他,却听春华说:“如果你觉得我成了你的负担,我可以...不打扰你,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没那么觉得。”余宁说。
春华:“既然没有,为什么要走?”
余宁沉默了。
他的沉默,让春华误以为是凌霄煜的决定,“是主子让你去的吗?”
“不是。”余宁说:“与主子无关。”
“那便还是与我有关。”春华固执的讲。
余宁抿了抿唇,却始终没再给他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