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盯着她逃走的背影,小声碎了句:“坐在女装店门口的男人没有女朋友才怪哩。”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timi xs.c om
忠难虽然晕乎,但听因果说话总是格外仔细,他面上唯一露出的双目在听到那句小声的话后忽地明亮起来,“我们是男女朋友吗?”
因果把目光转回到他脸上,“你不是一直这样对外宣称的吗?”
“你不承认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他说。
她叹出一口气来,“那我们能算什么呢。”
他也总是问她“我们到底算什么”,她却说“我们能算什么”,多了一个字一切就不一样了,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因为他们的情感太复杂了,根本无法用世间任何一种关系来定义。但如果说非要找一个最相近的定义,那只能是“男女朋友”。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他无法接受这种模棱两可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