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闲心在她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她不敢置信地瞪他一眼,就见池砚人顿在原地一秒,像是受不住一般,无声骂了句脏话,随后她整个人就被翻过去。
来势汹汹。
一切重来。
那天下午,在小阁楼里接近窒息的一小时里,池砚身体力行践行了说一套做一套的理,但他的善后意识确实很到位,不仅把她抱下楼,帮她清理干净放到他床上,还心情很不错地哼着歌把两人乱七八糟的衣服,以及被弄得乱七八糟、气味靡靡的小阁楼都收拾了个干净,这才回房抱着她睡了个短暂的午觉。
床头柜上手机铃大作时,程麦被吵到,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唧,整个人往他怀里更深处埋去。
但没两秒铃声就被掐灭,她迷糊间感受自己额头被人亲了一下,池砚低声调笑着说了句什么,但她实在太累太困,眼皮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