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花,”别空山突然一字一句地喊了他的大名,“你别再来惹她了,”不是劝说,更像是命令,“她本来就不喜欢你。”
不见花呵呵笑了两声,挑着眉一脸痞气:“那管我什么事?”
“哥哥,你觉得我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吗?”
他留下这句,转身去院中收了剑,疾步回了西厢房。
别空山扶着门框,突然感到头疼,疼得他皱了眉,身后柏诗洗漱好出来朝他打招呼,他回头,眉毛外面向下撇着,嘴唇抿成白色,一直挺拔的脊背都微微弯下去,好像孤高的月亮突然变成脆玻璃,点一下就要碎掉一样。
柏诗一边扎着马尾一边走过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别空山把那些烦心事都赶出脑子,看着她没梳整齐的刘海,十分自然地从她手上接过发绳,“无事,”他一边朝愣住的柏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