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如果我没看错,司先生给你定的生日就是白先生的忌日吧。”
王妃的话如一把刀子插进司锦年的心口,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你怎么不说我的名字是为了纪念白沐锦每一年起的呢?”
凡关于司循跟白沐锦的一切,从决定相伴终生那一刻起,司锦年就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司循本来就比他大,又身体不好,实在没必要旧事重提,互相伤口上撒盐。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司循能健健康康的再陪他三四十年。
可王妃却坚信儿子迟早会后悔。
她拿出几封同样做旧的信递给他:“那倒不是,这些与孤儿院来往的书信上写的清清楚楚,锦年这个名字是司先生将你送到孤儿院后,老院长给你取得。”
仿佛在嘲笑司锦年在感情上太过认真。
几封信连在一起,贺然再现他五岁那年被嫌弃丢来丢去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