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大伯母嘱咐,叫二嫂不要惦记家里,只管放心在这里散两个月的闷,到了夏天家中自会打发船来接。”
“太太得的什么病?”
“清明时候天冷,染了风寒。”
她那位婆婆一向身强体健,折腾起人来更是精神抖擞,难得病这一场,西屏不得不表示关心,“那可要认真找个好大夫瞧瞧。”
“我来前已经见好了,想必没甚妨碍。”
那南台一面答对,一面觉得异样,好像他二嫂一到这里便斩断前情,和姜家全没了关系似的,待他不像家人,倒像个不大熟的客人。
尽管她从前也一向是刻意疏远着他,但他从未习惯过,常年如鲠在喉,常年欲语还休。好容易这回同在异乡,他拿出耐心,等着她细问家中情形。
谁知西屏问到此节便懒得再问了,转头和时修说:“狸奴,三爷住在你院里,可要搅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