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还没见着赵夫人,可是按照你的描述,胎儿应该是已经胎死腹中了,这才连累母体,以至于赵夫人卧床不起,”唐砚面色凝重道,“只怕拖得时间越长,赵夫人就越是危险。”
庞九整个人都慌了:“那、那该怎么办?”
“九爷,您先别着急,我这就去收拾东西,然后连夜上路,日夜兼程赶去给赵夫人医治,必定会尽全力为赵夫人医治。”唐砚道。
“唐先生,拜托了!”庞九心中满是感激,对着唐砚就是深深一揖。
“九爷,您前些时日才说,咱们之间用不着见外。”唐砚忙得上前,扶了庞九起来。
“好兄弟,”庞九一手握住唐砚的手,一手使劲儿拍了拍唐砚的肩膀,然后又道,“你先去药房取药着,外头兵荒马乱的,怕是药材不足,你把能用到的药都带些过去,我这就就找人护送你过去。”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