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脑子一片空白,蒋贺之听到自己心脏被锐物洞穿的声音,剧烈的疼痛与浓酽的血腥甚至令他忘记了责备对方。
“又要走了?”蒋继之及时出现于蒋宅的楼梯口,低头垂目,淡淡瞥了弟弟一眼。他已经看出了他归心似箭。香港是家也不是家,他的家似乎永远只有一个地方——那位盛检在哪儿,他就只能锚泊在哪儿。
“二哥,”蒋贺之红着眼圈仰着脸,向哥哥剖白,“他一直在用他的方式诉说着‘永远忠于我’,可我居然蠢到从未相信……”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跑。
什么晶臣三少,他再不稀罕了,什么恒生指数,又与我何干?他也要像他那样遵守他们之间的诺言,与他患难相随,同生共死。
“蒋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