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月好奇起来。
“野种也好,祸害也罢,对于行医之人而言,他此刻只是个患者。”
闻言,云疏月对大夫的医德肃然起敬。
一炷香之后,大夫包好了药交给桑麻去后院熬药,他则是打了一盆水来给这孩子擦身,待会儿需要针灸。
只是这时医馆又来了患者,云疏月将毛巾接过来利落地打湿拧干替孩子擦着脸。
“大夫去忙吧,我来给他擦。”
小心避开脸上的伤,一点一点将干透的泥污擦掉,云疏月做得十分仔细,不过仅仅擦好一张脸,这盆里的水就再也洗不净毛巾了。
一盆水脏了再换一盆干净的来,如此换了十几盆水,云疏月才将面前的孩子擦拭个七七八八,除了他的袭裤未换之外,他那麻绳一样的头发也绞干净了,正搭在床边晾着水。
云疏月端起污水起身一看,生出些惊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