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家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棵活了上百年的大树,院里的每个人是地底下盘根错节的根,沉先生则是粗壮的干,而我,被他托举着,从而得以吸收天地精华而长出绿叶,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朗日乾坤。
沉先生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在乎我。
上车后,我踏踏实实地窝在沉先生的怀里,树袋熊似地扒在他身上,呼吸所及之处皆是沉先生的气息。
温暖的体温熨帖着我的胸口,我仿佛和沉先生融为一体,便忍不住伸出舌尖细细舔允他颈侧的软肉,低低喊着爸爸。
沉先生难耐地仰起头,随后又有些急躁地低头吻向我的脸颊和嘴角,缓缓地蹭着。
我越发缩进沉先生的怀里,浑身密密麻麻涌上一股痒意,嘴里似乎溢出一股奇怪的声音,我似乎在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