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姥姥一听,可是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丧起来,舍不得再让她的平儿出去干活。
路知遥一双白眼快翻得眼皮抽搐,照她们家这个经济水平,别说寻个好地方葬了,她姥路有荣女士死都死不起。她的平儿能从家里搜刮出火葬场的钱都算是勤劳一回了。
所以她亲自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妈身后,问:“整天在家里坐着不无聊吗?”
“无聊不就出去了吗,不出去不就是不无聊吗。”
路知遥觉得她们家有种一脉相传的无解,偏偏只有自己没遗传到,所以注定要受气。
“干嘛就这么不想做啊。”
路知遥小声抱怨到。
母亲也好,段子书也好,自己为什么要多操出那么些心出去。提提手指就能做了的活,硬是不做。她们倒不担心钱啊后悔啊之类的,只有自己这个座下大丫鬟鞍前马后地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