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但是你的手得先拿……”
“那怎么行？我要是不碰着这里，怎么知道您用哪发力？”
“可是、可是你这样我不好意思。”
钟一宁眯起眼睛：“教练，你不是说我做得不规范么？我不学怎么做得规范。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教我啊？”
说罢，钟一宁作势把手拿开，萧云霆感觉腰下一松，抬头看镜子里的女alpha 竟然想扭头要走掉，看意思是不想上课了。
“？”
“不可以。”萧云霆微微侧头，挽住钟一宁的手。
“我想教的，一宁，你别走啊。”
“那你让不让摸？”
萧云霆耳根发烫：“……让。”
“行，那你继续吧，教练。”钟一宁垂眸，咳嗽一声，伸手掩饰住自己咧开的嘴角。